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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缘×游戏×忍耐 (第3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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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下 , 那颗可怜的心脏只能皱巴巴地蜡缩在主人幽深的胸胜里 , 小心穿动 。

当虫母的指腹靠近时 , 它本已经做好了再一次接受碎裂的解决 , 却不想这一次贴上来的是温柔的爱抚 。

“ 其实有时候 , 最难熬的不一定是疼痛 。“

粉白的指尖慢吞吞地蹭着心脏上的沟渠纹路 , 像是在描绘标种艺术品 , 力道

轻 、 动作慢 ; 于是 , 足以令怪物战粥的爱抚被无限拉长 , 在心脏本身的应激式恐惠下 , 这样的动作变成了另一种难熬的折磨 。

被白色手套遮挡的视线里 , 旦尔塔的瞥孔近乎收缩成针尖 , 袖的呼吸又沉又粗 , 破碎的胸膛起伏剧烈的某几个瞬间里 , 阿舍尔甚至以为它们会溃散至彻底散架 。

但看起脆弱的始初虫种也确实如衰所说一一很耐玩 , 怎么玩都死不了 。

阿舍尔漫不经心道 :

“...... 也可能是身体承受到快 / 感的极限边缘 , 却被拒绝释放 , 然后一遗又一连循环重复 。“

“ 会崩溃的 。“

“ 到时候你可能会求我 。“

“ 只是那时候会不会停下来 , 就要看我想不愚了 。“

这颗曾经被掰下一块碎片 , 赠予虫母的心脏在若有若无的触摸下陷入了无尽的痉挛 , 哪怕再强大的怪物 , 此刻也变成了被阿舍尔把玩在掌心里的奴隶 。

怪物的全身都在颤抖 , 偏偏袖又紧绪着劲儿 , 既舍不得咬着嘴里属于虫母的领结 , 又不敢弄掉轻轻搭在眼前 、 遮挡了视线的手套 。

处处受制 , 处处忍耐 。

阿舍尔垂眸 , 指尖点着那颗可怜巴巴 、 布满裂纹的心脏 , 低声道 :“ 旦尔塔 , 其实我不关心你隐瞒了我什么 , 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, 谁都有自己的秘密 , 双方彼此坦白到什么都不剩 , 才是最不现实 。“

见人说人话 , 见鬼说鬼话 , 见着同类说话还需留三分余地 。

这是人类世界的生存法则 , 是阿舍尔习惯 、 适应 , 且 100% 理解的行为理念 。

对于旦尔塔隐瞒的 “ 秘密 “ , 阿舍尔暂时没有过多的求知欲 , 与其说他想刨根 j

底地知道这个 “ 秘密 “, 不如说他是恼怒于旦尔塔近乎恐怖的自残行为 。

一一像是自己的 “ 所有物 “ 背着主人偷偷伤害自己 , 非但不认错还一副理直气 #

的样子 , 甚至还想捏着主人的手一起成为杀人犯 !

阿舍尔不喜欢这种感觉 。

从被模拟器绑定而被迫和始初虫种成为一条船上的 “ 措档 “, 再到后来怪物产的占有变质成爱意 。

当那颗心脏硼片被袖主动送在阿舍尔的手里时 , 冥冥中 , 这场最初由依附和自保而诞生的扭曲关系 , 已经被改变成了一方接受支配 , 一方贡献所有 。

依旧扭曲 , 依旧不健全 , 但也偶尔令人沉迷 。

如果没有这次重逢 , 阿舍尔会逐渐把在始初之地发生的一切进行遗忘 , 他可以理智到近乎冷漠地扫除曾经那一点点的微妙意动 , 重归原有的生活 。

但偏偏意外发生了 。

虫群等了六百多年也要追到他面前 , 于是这根本该岌岌可危的绳子又被莫名抄紧了 。

…... 是该稍微管一下了 。

阿舍尔掏了捅指腹 , 手指终于放过了战栗不绝的心脏 , 就在旦尔塔刚准备缓口气的瞬间 , 下一秒那口气儿又被狠狠提了起来 , 甚至险些咬碎嘴里白绸 。

妈妈的手 …... 怎么落在了那 …...

阿舍尔轻笑 : “ 游戏开始 , 就不能暂停了 。“

创始者号的每一寸都是以稀有的特殊金属制成的 , 除了始初虫种那天生 bug

力道 , 其他高级虫群并不具备轻松将门板 、 墙壁毁坏的能力 , 当然这样的质地也同样说明了它的隔音性 。

不过再厉害的隔音效果 , 到了虫群那敏锐到夸张的五感里 , 也会稍打折扣 , 否则门外偷听的那几个家伙 , 又怎么可能知道房间里的虫母到底是在扇旦尔塔 , 还是在拍旦尔塔 。

只是 …...

“ 怎么感觉安静了很多 ? “ 迦勒皱眉 , 耳廓近乎全部贴在门上 ,“ 没声儿了 7“

“ 不对 , 好像还有点 …... 旦尔塔哼唧什么 ? 袖这么弱了 ? 还和妈妈装可怜 7 “

云聚精会神 , 那副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做什么数据分析 。

略远离门口的伽德有些意外 ,“ 袖哼唧 ?“

“ 袖声音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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