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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缘×游戏×忍耐 (第2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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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塔喉结滚动 , 接连数次的自 / 残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袖除正常五感外的其他感知一一

藤蔓被虫母控制后的反水 , 耳道里时而产生的蜂鸣 , 以及依旧盘踞于视线里的淡色血雾 。 此刻的神更像是一个残缺不全的玩具熊 , 破破烂烂 , 最终的结果大抵是被丢进垃圾箱里 。

但硬倔着不开头的玩具熊已经失去了被主人抱在怀里的机会 , 这些束缚和管教是袖应得的 。

不听话的小狗 , 自然得不到主人的温柔 。

受损的视线里 , 旦尔塔略有栩然 。

很快 , 袖感受到了虫母的指尖自衰的额头向下滑 , 绕过鼻梁 、 嘴唇 , 又慢吞吞留恋于咽喉 。

…... 妈妈是想拿死袖吗 ?

袖这么糙 , 会不会弄疼妈妈的手 ? 要不然还是建议妈妈换个匕首直接挺进来吧 ? 匕首更快更锋利 , 也同样更加省力 , 适合妈妈的力气 。

才准备开口的旦尔塔刚刚动了动唠 , 下一秒就被阿舍尔用另一只手按住 ,“ 安静 , 我说过的 。“

“ 闭嘴 。 “ 阿舍尔轻轻拍了拍旦尔塔的下颌一侧 , 声音难辨喜怒 ,“ 既然你刚刚不说 , 那也就别说了 ; 旦尔塔 , 我给过你机会的 。“

话落后是一阵几近窒息的静谧 。

此刻 , 阿舍尔的指腹还在怪物脸侧可以称之为漂亮的下颌线处缓缓摩挚 。

这样的黑暗里 , 一切都会被放大 , 旦尔塔听到了虫母的呼吸声 , 也听到了指尖摩擦在自己脸侧的感宝 。

袖忍不住幻想 , 这一刻妈妈是在注视着自己吗 ?

在始初虫种神思起伏的同时 , 阿舍尔苍白面庞上除了红艳艳的唠 , 便只剩下尽数倒映着旦尔塔狼狐又诡异面容的铅灰色眼瞳 。

像是一面破碎后又用胶水黏住的镜子 。

丑得可怜 。

… 怎么说 , 也是自己曾经的子嗣的兼床伴 。

阿舍尔拧眉 , 视线扫过对方十疮百孔 , 宛若什么车祸现场的胸腔 , 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嫌弃 , 而在那短暂的嫌弃后 , 则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不自在 。

怜惜 ? 心疫 ?

似乎用这样单一的词汇来描述也不尽然 , 除却这种相对软和的情绪 , 则是另一种阿舍尔本人都自觉奇怪的 , 跃动在血管深处的战粥 。

从来在体质上比较都处于弱势地位的历代虫母 , 在与子嗣们进行交 / 配活动时 ,

也总因为体能而受制一一

床下 , 虫母是珍宝 、 是娇花 , 会被虫群子嗣们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手里 ; 床上 ,

虫母则变成了流蜜的糖 , 汁水充沛 , 承受着雄性虫族的渴求 。

近乎地位的颠倒激活了藏匿在虫母基因中的兴奋 , 因为虫翼而精神力不稳定的阿舍尔也同样受到了影响 。

他小口呼吸 , 缓和着自己的气息 , 直到那股由血脉引导起的兴奋褪去 , 阿舍尔才开始今日的正事 - 一

微光濮胧的昏睿里 , 一阵轻微的感定声下 , 旦尔塔感觉虫母在靠近自己 。

袖下意识想呼唤那个称谓 ,“ 妈 …... 唔 “

唾 。

不疼的脆响落在了旦尔塔的颈侧 。

阿舍尔 : “ 保持安静 。“

下巴被捏住了 , 随即 , 半张的嘴里似乎被塞进去了什么 。

略有绸缎的质地 , 弥散着属于虫母的香气 。

一一是那条曾缠绕在妈妈颈侧的领结 。

怪物的喉头微动 , 在交缠着甜蜜香氛的口腔里 , 垂涎欲滴 。

落在颈侧的手指继续向下 , 伴随着旦尔塔不受控制的战粟 , 微凉的温度掠过破破烂烂的胸膛 , 像是被好奇心而引诱的孩子 , 忽然轻轻用指腹蹭了蹭那颗裸 / 露在血 R

之间 , 正缓慢跳动的心脏 。

旦尔塔 : 1 1 !

“ 唔嘲 1 “

怪物的胸膛剧烈起伏 , 喘息声粗重到有种应激后近乎崩溃的破碎 。

对于某些自词不怕痛的硬骨头的生命来说 , 疼痛或许需要忍受 , 但却不足以让他们失态 。

那活生生把自己的心脏捏碎的剧痛下 , 旦尔塔可以咬紧了牙根一声不吭地承受着 , 也可以在疼痛应激后眼普都不眨地继续把手掌深入胸腔 , 忍耐生理性的战栗和恐悸 , 通过足够强大的意志力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。

袖无畏疼痛 。

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会 。

在旦尔塔的视线被遮挡之后 , 滚烫跳动的血肉足以捕捉任何靠近着自己的体温 , 数次碎裂死亡的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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