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 毒药 (第3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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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耳里,
“肖执无昭擅自归京,本宫已将其就地斩杀。”
“殿下英名——”
临近傍晚,顾池臣踏进前殿闻着空气里隐约漂浮的血腥味,他顷刻意识到殿内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他在一边椅子坐下,候在殿内的太医上前为他把脉。
落长鱼还坐在先前那位子上,见太医给他把着脉,她担忧问:“顾公子感觉如何,怎起了这些疹子。”
顾池臣温润笑笑,铺平因诊脉弄皱的衣袖,“回殿下,不是什么大事,臣自小对花生过敏,大抵是不小心误用了,吃服药便好。”
顾池臣手臂上突然蔓延起了红疹,刚才他找了一宫人说明,便被带来了这里。
男子一身柔弱的坐在那,说完那句话便叹了口气,仿佛在为自己身子不争气而懊悔。
落长鱼打探的消息里有写,顾家公子体弱,生来便带怪病,十八年来几乎全部待在府内,同一个地方待那么久,换谁也该倦了。
女子细细打量着他,将他说话的全部神情纳入眼底。
白日相见男子在雪地伫立好似与梦中持刀跨入殿堂之人的身形重合,落长鱼又打量他几眼,缓缓开口,“你平日在府里都做些什么。”
“下棋吧,臣闲的久了便喜欢与下人们来上一盘。”
落长鱼嘴角勾了笑,眸光压下来:“京中那群小公子没事儿总往练武场跑,不是刷枪便是弄刀,你不能走动,顾延也没交你习个箭防防身?”
顾池臣眼中划过抹落寞,瓮瓮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臣自小身子便弱,家父家母对臣看的紧,什么重器都不让臣碰。”
落长鱼意味不明盯着他,慢悠悠坐直身子,“这么一说倒是本宫戳你痛处了。”
“臣不敢,殿下哪天若要下棋解闷,臣随叫随到。”
有宫女进来,落长鱼看过去,目光落在宫女手中的碗里,朝宫女吩咐:“按太医开的药方熬得,你喝下症状便会减轻了,端给顾公子吧。”
宫女奉命行事,见顾池臣迟迟未动落长鱼又开口:“这药两日吃一副便可,你既是在本宫这受的罪,本宫也不好置身事外。”
女子话了,男子把药碗接过来,就见盛在那碗里的深褐色的散发着浓浓苦洌味的汤汁,他捏汤匙的手指紧了紧。
落长鱼见他还是不动出声问:“可是这汤药有什么问题?”
“并没有。”
“那顾公子为何还不喝,难不成是怕本宫在里面下了什么。”
女子一席话了,顾池臣手指僵了僵,她话说的直白,男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默了片刻,他吐出两个字,“不敢。”
然后就在落长鱼注视下将碗端起来递到嘴边,顾池臣喝完把药碗递给宫女。
见他喝了下去,落长鱼勾唇,露出这些日以来的第一个笑。
原因无他,只顾池臣那碗汤药已被她下了最毒的夺命散。
她身为长公主千金之躯,面对深宫尔虞我诈和朝堂生死的纷争她都活了下来,她不信自己对付不了一个病秧子。
虽然重生一事实在离奇,可落长鱼不信自己只能按那被安排好的轨迹走,她乃堂堂长公主,做了想了那么多才走到如今这个位置。
上一世被杀是她大意,这一世她既知道了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,那她总要为自己搏一搏。
是以落长鱼将人召进宫前就想好,如果她能抢先一步将未来叛逆之人悄无声息杀了,那一切不就自然可以回到原本的命数。
刚才她先是试探清顾池臣的身份,在确定之后又按计划给他下毒,只要她能成功将人杀死,一切就还有转机
落长鱼生来便知,人的一生几乎只有两种选择,要么生来顺逆接受凋零,要么靠自己去争去夺。
因此从幼时起,她便没有过一刻停下,她相信总有一日她会靠自己得到她想要的一切,所以明知结局,她还是做出斗争,如若不尝试就放弃的话,落长鱼想那她是大概做不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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