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兮兮的恶劣幻想 (第2/4页)
偏生刚刚降落的阿舍尔有些手忙脚乱 , 下意识想要抱住什么 , 便将那衣领蹭得更加开 , 整个人都趴在了蜜色的海洋之上 。
热腾腾的 。
前几日曾钻入过阿舍尔身体深处的混杂信息素 , 似乎也在这一刻被唤醒了记忆 , 莫名叫他腹腔发酸 , 连带着原先干燥的翅根似乎也隐约有种潮意在浮动 。
… 似乎 , 湿了些 。
“ 接住妈妈了 。 “
缪低头 , 冲着阿舍尔露出一个笑容 。
砬 , 砬 , 砧 。
在那抹灿烂的笑容之下 , 阿舍尔听到了缪的心跳声 , 热烈有力 , 似乎下一刻就能从胸膛里冲出来一般 。
翅根上的黏腻让阿舍尔有些不自然 , 他下意识抖了抖虫翼 , 轻声道 :
“ 谢谢 。“
“ 灼妈不用这么容气 , 都是我应该做的 。 “
缪把阿舍尔从胸膛上拢起来 , 重新放回到歌利亚的手掌 , 直到小虫母站稳 , 他才缓慢后退到原有的位置 。
一如最初开始那样 , 歌利亚托举起手掌 , 而其他虫群们则护佑在四周 , 时刻注意着阿舍尔的学习进度 。
对于虫翼的控制练习无法一蹴而就 。
一来 , 这对轻薄的虫翼对阿舍尔来说算是新生的器官 , 它们更加稚嫩青涩 , 练习力度不能过强 , 否则就是阿舍尔自己都受不住 。
二来 , 控制虫翼本就需要一个相对缓慢的适应过程 , 阿舍尔对此心知
肚明 , 与其说是他着急想恢复身体 , 倒不如说他只是单纯地想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 , 以短暂地脱离模拟器留给他的选择 。
在生态园的花海里 , 歌利亚拿着时间 , 当他喊停的时候 , 这一回落在伽玛怀里的阿舍尔近乎全身脱力 。
根植于虫母体质和基因深处的屋弱 , 变成了一块散发着蜜香的甜糕 ,
这般需要依附的姿态非但不会叫虫群们觉得厌倒 、 累赘 , 反而变成了最能激发他们心底最恶劣欲望的根源 。
疲情 , 柔软 , 涨溪溪的妈妈 。
无力又单薄 , 似乎可以被他们肄意地按在身下 , 肆意妄为 。
虫母的甜蜜足以浸润他一寸一寸的骨血 , 尤其当疲惫时分泌在肌肤上的汗液 , 更是变成了促使虫群们激动的兴奋剂 。
站着足足距离虫母有三米多远的迦勒重重善了口气 , 鼻腔间的甜腥令他蠢蠢欲动 , 压在疯狂上的理智正岌炊可危 , 像是一头即将挣断项圈的疯犬 , 下一秒就能按着小小一团的虫母将其嚣肿一团 。
虫族世界 , 不止虫母有阶段性的发 / 情期 , 雄性虫族也有 。
这是自然选择下用于促进种族繁衍的手段和天性 , 是大多数生命都无法避免的必经阶段 。
而过于久远的经历和记忆 , 让阿舍尔模糊了他从前遥见的那只正处于发 / 情期的可怕高级虫族 , 如同疯狂的野兽 , 毫无理智可言 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忽略 , 已经逐渐习惯虫群们靠近的阿舍尔 , 并不曾注意到潜藏在平静下的危机 。
. 好热 。
妈 、 妈妈 …... 好隼受 。
想要 …... 好想要妈妈 。
咕唉 。
迦勒喉头滚动 , 热度已然从他的腹部开始向四肢蔓延 , 在略微恍惚猩红的视线里 , 正想冲出去把虫母纳入怀中的他 , 忽然被另两只手臂拦了下来 。
一一是伽德和伽斓 。
这对双子总是冷静又克制 , 如果不是多出来的那几分温和 , 迦勒偶尔会觉得他们就是歌利亚的翻版 。
似乎很少有失态的模样 。
“...... 会吓到妈妈的 。“
伽斓的声音很低 , 他在看着迦勒的同时 , 透过对方的虹膜 , 看到了后方被伽玛小心翼翼托在掌心里的小虫母 。
甚至格外清晰 。
沾染着甜香的潮湿莹润在皮肉之间 , 虫翼黏腻 , 似乎有蜜 / 液顺着翅面的脉络下滑 , 沉旨甸地缀在半透明的边缘 。
伽玛满脸心疼 , 一双略下垂的狗狗眼里浮现几缕血丝 , 看起来好像比阿舍尔还饱受 “ 摧残 “,“ 妈妈您还好吗 ?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? “
“ 没 、 没事 , 就是有点儿没力气 。“
阿舍尔喘了口气 , 整个人懒洋洋地瘫在伽玛的掌心里 , 这是他难得疲累到不顾自己形象的放松 , 正撑着手臂支起身体来 , 却见伽玛忽然捧着自己转了个身 。
晃动的余光中是一闪而过的伽德 、 伽斓 , 平日凑在他面前最能说的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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