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衣服堆的妈妈 (第5/6页)
的海里的我都能给您捞回来 ! “
猛然间另一个脑袋凑了过来 , 是迦勒 。
随即 , 其他几个罚站的脑袋也都凑了过来 , 完全拥挤在了衣服堆掀开了那点儿小缝隙前 , 把光挡了个结实 。
藏在衣服堆里的虫母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 , 从前抚慰过他的信息素还流动在腹腔深处 , 偶尔的激动彰显着它们来自不同个体的差异 。
尤其当沾满了虫群信息素的衣服筑成这个巢时 , 阿舍尔心理生理上的缺失被满足 , 原先弹跳的敏感情绪似乎也好了很多 。
他在缝隙里缓缓摆头 , 只哑声道 : “ 我想瞅一会儿 。 “
之前和旦尔塔的超负荷运动 , 阿舍尔还没彻底缓过劲儿来 , 此刻有着信息素做安抚 , 或许他终于能够睡一个好觉了 。
“ 那我们在这里陪您 ? “ 歌利亚问得小心 。
“..... 都陪我吗 7 “
歌利亚 : “ 如果您想要的话 。“
阿舍尔据唇 , 不可否认 , 他想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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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在衣服缝隙里的铅灰色眼瞳无声飘落在了旦尔塔身上 。
但是 , 他是有伴侣的虫母了 。
旦尔塔看出了虫母的犹疑 , 神只是道 :“ 妈妈 , 是因为我吗 ? “
阿舍尔咬着唐 , 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。
人类和虫母对待彼此伴侣之间的差异性太大 , 阿舍尔尝试守住自己的底线并去接受另一种生活习惯 , 却又无法确定其中的限度 , 甚至是自己可以接受的尺度 。
或许在正常时期 , 阿舍尔还能用自己清醒的大脑去理智分析 , 亦或是是和虫群们进行讨论 , 但此刻 …... 筑巢期带来的后遗症效果过于剧烈 , 混沌的大脑和敏感的情绪 , 让阿舍尔只要多深入思考一分 , 就会有委屈流泪的冲动 。
甚至于好几个瞬间里 , 情绪古怪的虫母还会窝然产生一些诡异的想法
地毯被踩在脚下好可怜 , 都没有人心疫它 !
窗外风发出来的声音 , 是不是在哭自己无人陪伴 ?
压在他身体地下的衣服 , 会不会嫌弃他很重啊 ?
各种奇思妙想的担忧像是打碎的拼图一般 , 出现在阿舍尔的大脑里 ,
混乱到又能逼出一波眼泪 , 要不是他努力克制着 , 可能已经开始面无表情地一边流泪 , 一边丢脸地询问子嗣 “ 为什么没有人心疼地毯 “。
这不仅仅是虫母的筑巢期 , 还是虫母的预备丢脸期 !
并不知道阿舍尔心底想法的旦尔塔在虫群的注视中 , 缓缓俯身 , 掺开半截衣服 , 于濮胧的阴影下吻了吻阿舍尔的鼻尖 , 小声道 :“ 只要妈妈认同我是您的伴侃 、 小狗身份 , 剩下的一切 , 您大胆选择就好 。“
虫群 : ? ? ?
什么 ? 伴侃的身份 ? 谁 ?
什么时候的事情 ? 旦尔塔什么时候速度这么快了 ? 背着我们偷偷转正 ?
哪怕再小的声音 , 也抵不过虫群们敏锐的听觉 。
在雄性虫族一个个瞥着眼睛 , 几乎生哦所谓 “ 伴侣 “ 的血肉的同时 , 旦尔塔说 ,“ 没有任何一个生命能让您委屈 。“
包括我 。
于是 , 藏在衣服堆里的虫母则探出半截脑袋 , 在旦尔塔认真又宠溺地注视下 , 轻声开口 : “ 一一我想你们都陪着我 。“
以子嗣的身份 , 陪着正处于筑巢期却极度贪婪的我 。
“ 想 “ 和 “ 陪 “ 两个字立马让虫群的注意力转移在了虫母身上 , 这一刻他们甚至顾不得 “ 伴侣 “ 的存在 , 只满心满眼都是可爱到让他们心脏都快融化的妈妈 。
陪 !
用子嗣的身份陪一辈子都行 !
妈妈高兴怎么都好 !
这子嗣我还就当定了 !
作者有话要说 :
妈妈 : 好难受好委屈地毯好可怜 , 风好孤独 , 被我压着的衣服好惨 , 那扇玻璃反光是不是不喜欢我 ( 控制不住的敏感情绪 ) ( 面无表情的流泪 )
虫群 : ( 试图满足妈妈的一切需求 ) ( 红旦去安慰可怜的地毯 ) ( 绿旦去陪伴孤独的风 ) ( 蓝旦给被压着的衣服道歉 ) ( 虫群们去给玻璃夸奖妈妈有多找人疼 )
总结 : 兵荒马乱的筑巢期推推预收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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